当前位置: 黄鹂 >> 黄鹂的繁衍 >> 水果也能做下酒菜聊聊果与酒茅酒手艺人
饮酒需要佐酒之物,可以作为佐酒之物的食物品类范围极广,举凡四季果蔬、三牲肉食,与酒搭配都可以倍增其美味。在这其中,古人对于以果蔬下酒可谓是独有心得。有果蔬而无肉食,既是苦中作乐,也是寻访饮酒的一种独到况味。
适合用来佐酒的水果也是比较多的。古人云:“酒客爱秋蔬,山盘荐霜梨。他筵不下箸,此席忘朝饥。酸枣垂北郭,寒瓜蔓东篱。”(唐代李白《寻鲁城北范居士失道落苍耳中见范置酒摘苍耳作》)诗作中提到的霜梨、酸枣,以及我们多次谈及的青梅、柑橘之类都是古代酒客们认为适合用来佐酒的佳物。
以青梅佐酒自然是最知名的,这得益于《三国演义》中的那一则“青梅煮酒”的故事。青梅佐酒在古代是一种例行的节令性饮宴活动。在这一则故事中,曹操邀请刘备去喝酒,盘置青梅,一樽煮酒。二人对坐,议论天下英雄。有了青梅的点缀,更为这个权谋故事增添了一层清亮的色彩。文人士大夫对于青梅的喜爱也是溢于言表,如宋代诗人晏殊的《诉衷情》词:“青梅煮酒斗时新,天气欲残春。”
其次则是柑橘,古语有云:“柑橘橙蟹分甘,莼鲈专美,露酒霜柑。”柑橘的酸甜口感更胜于青梅。古人以柑橘佐酒的习俗在唐代文人冯贽的《云仙杂记》中可见一斑:“戴颙春携双柑斗酒,人问何之,曰:‘往听黄鹂声。’”这位戴颙只带着一斗酒和两颗黄柑就入山游玩,人们问他欲往何处,他回到道:要去山里听黄鹂鸣叫声。有美酒,又有用来佐酒的美味柑橘,何处去不得?何景赏不得?
除了这两种之外,还有两种水果也是广为古人接受的佐酒之物,那便是石榴和橄榄。陆游在《山店卖石榴取以荐酒》中写道:“麴生正欲相料理,催唤风流措措来。”不同于前两者的是,石榴适合佐酒不仅是因为其滋味,也在于其可观赏性。成熟的石榴色彩美艳,滋味甘甜,可以满足喜好风雅的文人醉客们的多重审美追求。即所谓的“风流意不尽,独自送残芳。色作裙腰染,名随酒盏狂。”(苏轼《次韵子由岐下诗,并引其十六石榴》)
相较于石榴,橄榄似乎更为难得一些。可能是由于橄榄主要分布在南方的少数地区,这使得它成为了时令性和地域性的水果。如宋代诗人王禹偁在《橄榄》中写道的:“江东多果实,橄榄称珍奇。北人将就酒,食之先颦眉。皮核苦且涩,历口复弃遗。良久有回味,始觉甘如饴。”这种很适合用来佐酒的水果在古代是北方人很难接触到的。
酒虽然自有其滋味,但也需要佐酒之物进行点缀,不管是羔羊肉食,还是清丽爽口的果蔬,酒的滋味都在其中得到了升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