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 黄鹂 >> 黄鹂的繁衍 >> 挠虱止痒在古代是一种享受,虱子在
文
鼎公
跳蚤已经远离我们而去,虱子就更不必说了。虱子和跳蚤一样,都是一种寄生哺乳类的昆虫,在寄生宿主的时候不但要吸宿主的血而且还会带来奇痒,而对于人在挠痒的时候会很容易把虱子挤破,感染伤后引发一种叫“回归热”的疾病。所以在现代,人们几乎将虱子毒杀的差不多了,也只有在圈养的动物身上或许还会有。
然而就是这样一种对人类危害极大的害虫,在古代却被奉为“座上宾”,是文人骚客眼里的宠爱之物。为什么会这样说呢?这就不得不提我国古代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“魏晋时期”,在魏晋时期文化极大开放,所以产生了许多风雅文人,像“竹林七贤”之类。这一时期的文人,或许是为了躲避战火,或许是因为一身抱负得不到施展,所以很多文人都躲在山林清水之间,喜欢“雅”,“竹林七贤”就是其中之一。用现在的话就是“奇葩”。
这个时期有一种所谓的“高雅风度”,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“懒、脏、怪、狂”,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“奇葩”,只要是奇葩,就是所谓的高雅,要把现在的某些网红放到古代,那绝对会受人追捧,实在是高雅的不得了。回归正题,文人骚客身上长了虱子,自然就显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,和别人不一样自然就突出自己的高雅,所以虱子在魏晋时期格外受宠。竹林七贤中的嵇康就曾欣喜若狂的说过:“性复多虱,把骚无己”,在《晋书.王猛传》也发现了有这么一句话:“一面谈当世之事,扪虱而言,旁若无人”,说实在的,在这个时期,挠虱止痒却成为一种美谈。
在后来,慢慢发现,原来不只是魏晋时期挠骚是一种让人羡慕的美好风尚,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种奇怪的嗜好竟然在士大夫和文人骚客之间流行了起来,虱子这个害虫成了文人之间的宠物。甚至有些文人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会在身上找几个虱子,就好像军人时常拿出自己的勋章一样来炫耀。
著名的诗人王安石也在自己的诗集提过火燎虱子的乐趣。“青山扪虱坐,黄鸟挟书眠”,这句话说的就是,躺在在青石上,面对着青山绿水,清风拂面,不时的翻开一页书,挠上几个虱子,在黄鹂鸟的鸣叫声中酣睡,实在是不可言喻的美谈啊,只可惜不足为外人道也。
宋代有一个著名的诗人陈善曾经写过一部诗集叫做《扪虱新话》。从这部诗集的字眼中就可以看出,这部诗集好像就是作者坐在炉子旁的书桌上,一边挠虱,一边作诗写出来的。但是也不难看出作者只是想突出自己的高雅,还有诗集的高雅。
挠虱在金圣叹的眼里实在是一种不可言喻的享受,寒冬已去,春风拂面,脱掉自己裹在身上很久的棉衣,抖掉棉衣上的虱子,一一把在身上的虱子捏在手里,一用力,“啪”,大呼快哉!但是这似乎只是自己在自娱自乐,如果叫上自己三两推心置腹的知己,在火炉旁围坐,恰好知己身上都有三两虱子可挠,一起挠虱就好像心有灵犀一般,有一种发自肺腑的共鸣一样。所以大诗人苏轼曾写到:“问道骑鲸游汉漫,忆尝扪虱话当年。”
从魏晋一直到唐宋年间,虱子一词经常和文人骚客打交道,一提起虱子,就会联想到诗人墨客。“搔虱话谈”、“扪虱倾谈”等带“虱”的词语成为了文人骚客的专属。当然,这些文人大多都是当政的仕子,有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标准,身上是不会真有虱子的,他们只是想借助虱子这个词,来间接表明自己的不俗和高雅,我们也不敢说,我们也不敢问。更何况这些文人在上朝的时候,如果自己身上臭烘烘的满身虱子,皇帝能愿意吗?在笔者眼里,或许这是当时文人独有的矫情吧,都是为了彰显自己的高雅风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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